“只是这片天地间的情况远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加糟糕。”钟正南的话却在有些激动的五人组头上浇了一盆冷水。
纵使几人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发生,但是此时从钟正南嘴中说出来,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这个世界...真的不是我们当初的那个世界了吗?”玉姐喃喃说道。
在场的众人除了张溪客之外就属她的身份最高,这番话说的众人是心头发凉。
“他们...怎么突然气氛变得如此悲伤,我们该不该做些什么?”张溪客轻声问道。
王瑶也没什么应对的方法,她甚至连眼前的情况都只是了解了一个大概,更遑论去理解他们此刻的心情了。
“先看情况吧,上头给我们的指导是不要过分的干涉他们,我们只需要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手...”
在经过一番交流之后,几人的情绪有些低落,但钟正南的出现无疑给他们带来了一些希望。
那就是自己消失不见的法力确实是可是找回来的...只是方法有些怪异。
至于为什么钟正南的法力只存在了那么一小会,众人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只得不断地去摸索了。
张溪客专业地记录下了自己第二天实习时所遭遇的经历,并且老老实实的判定这些病人的危险性上升了一个等级。
虽然事后已经确定钟正南失控的原因是因为胡子,但是没有人能确定下一个病人会因为什么而失控。
第二天一大早,二院办公室内。
“还好你不留胡子。”王瑶揶揄道。
张溪客笑了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王瑶的话。
“好了,别在哪儿傻愣着了,这么早叫你来是为了看着那些病人。”
“应该是昨天的事情给他们造成了一定的影响,现在所有人都想着怎么‘沟通法力’。”王瑶解释道。
病人的这一套说辞王瑶已经了然于胸,虽然不能明白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但也能够知晓一些规律。
张溪客点了点头,跟着她一起走出了医疗大楼。
启无日仍旧站在操场上和太阳死磕,仿佛自己的双眼能够把它送天上给瞪下来。
“他这样真的没事吗?”张溪客看着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没事,他自己累了会去树林里做弹弓,很懂得劳逸结合。”
“他还纠结着弹弓啊?”说到这里,张溪客突然问道:“既然这些病人有这样那样的要求,我们为什么不能够去满足他们呢?”
王瑶停下脚步,一脸严肃地盯着张溪客:“张医生,我想我昨天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上头的指导是让我们观察他们,而不是治疗他们,你明白吗?”
张溪客有些无奈,这二院找一个博士就是为了让自己天天写报告的吗?
身为心理学博士的他,总是想知道这些古怪的精神病人的内因何在,他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可是这些人的身份背景职业习惯全都是空白,张溪客只能从他们本身入手,而现在王瑶又要将这一条路阻断?
这对张溪客来说是一件无比难受的事情。
不过他明白现在硬刚王瑶的下场只有自己卷铺盖走人这一条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种事也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够调查清楚的,张溪客并不着急。
王瑶看了一眼乖乖点头的张溪客,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二人很快走到大楼后的小树林旁。
玉姐抱着痰盂坐在柳树底下,可是盘腿时的样子和神情都比往日庄重了许多。
熊爷还是抱着他那用木棍和破电线组成的鱼竿,在池塘边枯坐着。
池塘里仍旧没有水,也没有鱼,只有李三球舞动着一块破布在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溪客真的怀疑熊爷有朝一日一定会把三球这孩子给钓上来。
钟正南坐在熊爷身旁,希望他光秃秃的下巴能够重新恢复往日的活力。但是张溪客觉得希望不大,毕竟人家年纪摆在那里。
张子郭一心一意地在林子里面挖坑,不知道何年何月能真的埋锅造饭。
“他们怎么了?不是都挺正常的吗?”张溪客看了一圈,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都太专注了。”王瑶解释道:“平常他们并不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这些事情上面。”
“但是今天不一样,他们一起床就开始维持自己的行为,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
“据我判断,应该是昨天钟正南的行为让他们受到了一些刺激。”
“你问过钟正南了吗?他怎么说?”
王瑶将手中的资料夹递给张溪客:“我早上和他谈了一次,但是效果不理想。”
“或者说我难以理解他所说的话,听了一半就听不下去了。你等会有空的时候可以自己去了解了解。”
张溪客点了点头,对个打破了二院独有的平静的新人,他自然抱着许多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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