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天盯着我,就连睡觉也不闭眼,就那么盯着我,他手里拿着刀,就跟这把一模一样,我整天都在死亡阴影中挣扎。”珊珊说着,忽然哭起来。
我连忙安慰她:“一切都过去了,你再也不用害怕了。”
珊珊的哭泣声转成大笑,她抬起头看向我:“你都知道了?不本来也以为只要杀了他,我就能永远摆脱他了。可是我错了,我终于知道他说的永远在一起的方法了。他故意让我以为他要杀了我,他引诱我杀了他,他的鬼魂一直跟着我。天天在我耳边说话,我真的快要疯了!”
“你为什么要我去大楼里烧纸人和纸钱?”我也被搞晕了,不问出来真的不甘心。
珊珊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神经质般地盯着我:“不是我啊,是他叫我订的,他说他很喜欢之前上班的那家公司,他把那里当成家一样。他给了我你家店铺的电话,要我打电话订购。我也挺好奇的,那么多家店,为什么偏偏是你家。”
珊珊说着,朝我看过来,忽然她眼里显出惊恐,指着我背后尖叫着晕了过去。
我连忙转头,我背后的墙壁上显出一团人形黑影,那是潮湿引起的。珊珊在极度惊恐中吓晕了。
爷爷此刻终于解开了绳索,打电话报了警。
珊珊被逮捕了,也如实供述了事件经过。
我躺在爷爷的躺椅上,一个冰冷的手掌握住我的手,我感到彻骨冰凉,带着寒气的声音说道:“谢谢你。”
梦中,我打了个冷战,连连说:“不客气不客气,你实在太冷了。”
“对了,你想不想知道我被藏在哪里了?”
“不了不了。你安息吧。好走不送。”
寒气散去,我坐起来,又看到楼梯上两个熟悉的影子,是罗芳她们。
罗芳朝我点点头,她们也要走了,前几天我寄了一封匿名信详细说明了事情原委,罗芳是无辜的,不管人们信不信吧,只要罗芳的父母相信自己女儿是个好人就行了。
我也点点头,闭上眼,终于可以睡上个好觉了。
“孙子,起来。”爷爷咳嗽一声,我睁开眼,忘了这个老鬼。
“我压力好大呀,我要睡觉。”
“大白天睡什么睡,快起来!生意上门了。”我被爷爷拉起来,门外站着一个衣着简朴一脸苦楚的中年汉子。
“要什么?”我朝汉子走过去。
中年汉子将手在衣服上使劲擦了擦,伸手握住我的手,大喊一声:“大师,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大师?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这位客人,你搞错了,我不是什么大师,我只是个看店的。”
“不,就是你,我是朋友介绍过来的。还有,我儿子也托梦给我了,说一定要找你。”
“你儿子失踪了?”我试探到,但凡托梦的话,十有八九这儿子已经不在了。
“对对对,我儿子被人拐走了,已经大半年了。求你救救我儿子,多少钱都行,就算卖血卖命我也把钱凑给您。”
我安抚住中年汉子,将他请进店铺喝茶。
交谈中我了解到这个汉子叫欧阳飞,42岁,家中贫困,妻子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因为给妻子治病,无论欧阳飞如何努力搬砖,也填不满治病买药的缺口,可是就算生活再艰难,5年前妻子还是为他生了个儿子,取名欧阳阔。
小日子虽然苦,但一家人过得有滋有味,不过幸福生活在半年前被打破了。
那天小阔吵着要去公园玩,欧阳飞想着一直上班已经很久没带儿子出去玩了,于是同意了。
到了公园,儿子提出玩捉迷藏,就在玩游戏期间,儿子被人带走了。监控中看到是个普通的男人,监控没拍到脸,最后的画面是男人抱着被迷晕的儿子上了一辆中巴车。
说着说着,我看到欧阳飞后肩膀处出现一团白影,那影子顺着他的肩膀爬到他的头上,最后整个人骑在欧阳飞肩膀上,抱着他的头。
“请问你儿子长什么样?”我盯着他头顶问道。
欧阳飞条件反射般地朝后看了看,没看到什么,又摸了摸脖子,似乎有点冷。
“这里。我们的全家福。每年我儿子生日我们都会拍一张全家福。”欧阳飞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
我接过照片一看,这不正是欧阳飞肩膀上的小鬼吗?
“张大师,您能找到小阔吗?”欧阳飞满含期待地看着我。
我朝他肩膀勾了勾手指说道:“我尽力而为吧。”
说完,那团白影迎面扑来。我往后一倒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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