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唉……真是没什么事……”王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晒太阳。
潘,伍饭组唯一的文科生。文科班里的男女比例真是夸张。理科班毫无基佬气息,男女比不算失调;但文科班已经泄出浓浓的同性恋气息。如果男生都是情场圣手,平均一个男生至少可以有两个女朋友而没有重复的。另外四人一直认为潘会在学校里大开后宫,实际上不是。据潘言,男少女多对女生对于男生的感觉无一星半点干扰。女生仍和女生凑在一块,男生仍然基友在怀。潘与闻舞翩一班。
王周廖分在同一班里,且三人成绩差不多,这使廖严重怀疑是按成绩分班的。成绩好的吴被分在实验班,那就真的绝对是按成绩来的。
吴在实验班,感受颇多。之前不在实验班努力想进去,现在在实验班了,反而想回来了。真是不在其中,不知其味啊。吴说:“实验班十分压抑。当初发新书时,午睡不睡了,至少十人看新书,还有人发书之前就把书看了几十遍,倒背如流。抄作业现象成风。”
“不抄根本做不完。做到死都做不完。”吴谈道,“上课总40分钟有35分钟没人听讲,干什么的都有,至于作业,一节课课刚上完就被做出标准答案。‘这道题怎么做?’‘拿去抄。’剧场天天有。”吴笑道,“呵呵呵呵,我现在想回平行班。”吴十分向往。王周潘廖只觉得实验班的人欠揍。“大好时光不去玩?”王叫道。
伍饭组,仍然是个无名组织。现在超能力的到来,仍然改不掉这个组织成员的特点:傻、二货。
高一的暑假衔接高二,这个暑假,他们在最后两天去图书馆。在学霸们都在焦急地预习的时候,伍饭组却在担心暑假作业做不做得完。去图书馆,方便“互相视察情况”。
傻傻的组织,看到什么都能笑。吴上楼梯时,为了不影响他人,脚步轻至无声。另外四人仍然感应到了他的接近,听不到脚步声,瞬间笑起来。原因也不好笑,几人之前认为一个脚步重的人就是吴,现在以吴的体型,轻轻上来,全然不符。“果然是操控引力的!”“飘上来的!”
此话不会引起骚动,只是几个看起来就很逗的人,犯二了而已。五人一看就是搞笑组合。
中午吃饭,晚来的周已吃过午饭,吴回家拿数学作业。王潘廖就到吴指的地方吃东西。走的路上,把一位问路的老太太指向歧途。就又笑起来。“以后千万别再遇到她!”“反正绕一圈总能到的。”“绕地球一圈!”
目的地是一个地下广场,衣服店不少,餐馆不多。一开始见到一家餐馆,看上去十分高档,都很贵。“看来不是我们这种逗逼可去的地方。”“什么时候逆袭高富帅呢?”“嫁……娶一个丑不啦叽的富婆。”“富婆不用,丑女就交给你了!”
谈笑间,走到一家便利店。懒劲上来了,“就在这算了。”几人排队进去,看见有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的盒饭。潘廖选面,王选饭。等了一会后,热好了。几人去边上的餐桌吃。
廖一眼看中王餐里的鸡排,以十分渴求的目光看王。王起先不同意,最后还是让廖夹走。还有一个香肠,自从被廖看中后,就对进别人肚里一游的念想绝望,最后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心态,掉进廖的肚中。
吃完,伍饭组展现“绝佳素质”,把桌子上的垃圾全部带走,扔进垃圾桶。
回去时,又路过高级店,店里卖寿司,但三人没钱,没理由进去。廖开导道:“大不了进去再出来。”又引笑。簇拥着挤进店,收银员不在,有一个面向顾客的疑似点菜装置。廖的好奇心与未泯童心的双重作用,让他在装置上点了又点。没等廖点第二下,工作人员气道:“谁让你们乱点的?”三人看看她,又看看装置傻呆呆站着。廖说:“走吧。”三人又排队出去。一出去就立刻把此事当作笑料。
走上波浪形电梯,这电梯依台阶而建,台阶分开来,中间有一段平路。电梯也是,一段上升,一段水平。速度又慢,走台阶能轻易超过。他们上来,只是为了好玩,把饮料瓶放在扶梯扶手上,力图让它在斜面时也能稳立。他们做到了,路人看到,三个逗逼一起站在扶梯右边,以统一姿势扶着饮料瓶。不时有人打破肃穆,把饮料拿起来,喝一口饮料,然后放回,原样扶着。又排队齐步走出电梯,是他们几天前受过军训的明证。
回到他们的桌子,把笑料告诉周,又笑了一遍。
吴不久回来了,没找到数学作业,白跑一趟。又引笑。
一会,吴在包最底下发现数学作业,真正白跑一趟,还引笑。
这是真是什么事都能笑出来的傻组。早上潘的公交车上有小偷,耽误了时间。王调侃道:“竟然让你跑掉了!”仍然引笑。
学校里还是那些事:吴与喜欢的闻舞翩在不同楼层,不远也不能常见,只能每天眼神充满爱意地感叹:“又变漂亮了……”然后遭伍饭组一众笑。先不论情人眼里出西施,闻舞翩本来也很漂亮,毕竟各人审美不一,也许在吴心里,她就是最漂亮的人了,已经封顶。潘在文科班,平均三人中,一男两女,文科班的女生也比较有温文尔雅的感觉,潘也是有看上的了。但仍然遭笑:就你?可是王周廖也没有笑别人的底气,王周都是无感,可是廖在初中毕业后就向一个女生表白了,毫无疑问的——他自己也抱着必死的决心——被拒绝。廖毕竟是“过来人”,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也是了解的。不过过了两年,已经快忘了。自己当年的行动仍记忆犹新:不敢见她,一见就要躲。吴比廖大胆多了,没有躲来躲去,反而是想见都找不到。好在闻舞翩与潘一个班,有内应。在吴面前突然出现闻舞翩的话,心跳如小鹿自不待多言,感觉仙女下凡也是情人眼里一特色。
潘同桌是苏伊,所谓日久生情,吴曾经说过:“同桌是很容易喜欢的。”如今“一语成谶”。潘喜欢她。她也常常和他聊天,两人总是开心地笑着。
潘每天都能赞叹:“又漂亮了……”
几人笑他:“半仙你怎么变黑了?”“半仙你怎么变瘦了?”
社团活动有学分,对学生来说,学分会使他们争先恐后,趋之若鹜。就社团人数来说,伍饭组极为充裕,其他喜欢的社团,个个满员;不喜欢的又提不起精神。看到伍饭组,活动写是公益,虽然很无聊,但是不讨厌,学校里无聊的必修课不少,多一个社团不多。这天,苏伊问潘:“你是不是加入了一个社团啊?”
潘笑道:“是啊,搞公益的。你要不要加入?还挺有趣的。”
“不累吧?”
“不累,累活都让男生干的。”潘笑道,“唉你还是别来了。”
“那我就去看看吧。”苏伊笑道。
潘顿时心花怒放,能全天在一起了!笑道:“下午你跟我去看一下?”
“嗯。”
潘感觉往前跨了一大步。
就这样,周吴王廖眯眼看潘,以及他身后的女生。闻舞翩惊喜道:“苏伊你也来啦!还有三个人也要来吗?”
“是呀,”苏伊笑道,“她们也没社团,待会就去把她们拉过来!”
“你搞毛?”王问道。
“噫……泡妹子不用到这来泡吧?”周摇摇头。
“你来炫耀已经有女朋友了?”廖问道。
“难道你已经暴露给她了?”吴担心道。
“没有,她只是单纯地加个社团。什么也不知道。放心。”潘安慰道。
“我们这个社团是秘密据点你不知道?万一暴露了怎么办?”吴质问道。
“不会暴露的,你放心。”潘说,“有很多人觉得我们这个社团只有六个人很奇怪了。”
“难道把他们都加进来?这是秘密据点诶!”吴说。
“可以让苏伊加入伍饭组后勤组,每人一个名额,就你一个人有太不公平了。”潘说。
“先不让她知道?”王问。
“可以的话,一直瞒着。”潘说。
吴思索片刻,问三人:“你们觉得如何?”
“可以啊。”王说,“但潘你最好做好告诉她秘密的准备。”
“可以加入。”周说。
“还行吧……”廖很犹豫,“我们万一要密谈怎么办?”
“一般都没什么事吧?我们已经脱离组织的控制了,基本自由。除非自己找事。”潘抚平廖的忧虑。
“那么,可以了是吧?”吴看到几人此起彼伏地点头,“每个人都可以有一个后勤人员。”
“实际上就是预备女友……”廖笑说出了真实意图,“哎呀,可怜妹子们掉入了魔爪。”
“别说出来嘛……”吴笑道,“什么魔爪,很轻松的。”转向二女,两人已经完全打成一片了,本来就是同一班的女生,“同意苏伊加入伍饭组。”
“耶!”伊十分高兴,然后又与闻舞翩谈了起来。
“说什么预备女友,我们只是换个地方搞基而已……”王说明了现实。
“好吧……”廖认栽,笑道,“周浩,其实我……”
“滚!”周笑,“死基佬离我远点!”
“其实我看你不爽很久啦!”廖笑道,“你在想什么啊?”
“来打一架!”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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