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觉得荒唐,却发现自己更加耳清目明,空气中那些漂浮元气比以前更加稀薄,但是却可以看着更加清晰,手放到丹田处,感觉到股股生气,再一内视,果然,自己已经突破了合元境。
顾行看着自己巨大但是不够圆滑的气海,心中极度的惊恐,这气海虽然巨大,但是被元气灌冲得坑坑洼洼,好几处只有薄薄一层,看着那些远比一般气元境更加浓厚的元气,顾行胆战心惊,但是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观察了一会,发现这些元气好像并没有对自己那个生生砸出来的气海有什么影响,索性,穿上衣服,出了浴桶。
再看天空,不过刚刚月上半梢。
“尚早。”
顾行系好衣服,看见桌子上有一本书,惊疑之下,他走近一看,那书里还夹了一张字条,顾行拿起书,扯出字条一看:天尊自第一世是就用的元气灌丹田的强横法子,吾自作主张,望天尊勿怪,再送一术,助天尊稳固气海。
顾行看看天空,怎看不见那人人传说的天道之眼。
忍下心中疑惑,顾行翻开那封面写着“天源”二字的如玉石的,天意所赠的说可以巩固气海的道术。
正要看,屋外传来一个声音,是一丫鬟:“顾公子,您醒了吗?”
顾行合起书,顺手收到自己的储物道具中,答道:“怎么了?”
那丫鬟没敢进来,先前就叫了一回,冒冒失失闯了进去就看见公子赤着上身躺在浴桶中睡着了,所以只在屋外喊:“城主大人跟飞鹰台持节大人有事找您,已经等了一会了。”
林大遒他自然知道,但是飞鹰台持节他那里认识,疑惑之余,推开房门,对那丫鬟说一句知道了,便跟着她往外厅走去。
屋里,放在一角的天道至宝,那个箱子在顾行前脚离开之后,不停闪烁淡淡金光,只是顾行跟丫鬟二人恰巧没有看见。
到了前厅,顾行看见右手边两人,一个胖子,自然是林大遒,林大遒下首那位瘦瘦高高,额头一道疤的汉子顾行没见过,但也能猜到,那般刺人气势,应该就是飞鹰台的人了。
杨佘宫坐在主位,刘喜雨出奇得出现在左手第一位,一边吃着冬日里不常见的果子,一边跟林胖子谈的开心。
顾行进来,那胖子嘻嘻哈哈大笑,竟起身来迎,大笑着说:“原来这就是贤侄啊,先前在东门遇见,我就看你相貌堂堂,气度非凡,果然是深得顾昂大哥的真传啊。”
郑天柩冷眼旁观。
刘喜雨把枣核扔到林大遒的身上,笑骂:“你少做这些恶心人的东西,看得我不自在。”
林大遒身子一顿,又笑着拍拍顾行肩膀,豪爽一笑:“嗨,这小子身子骨也不差,不像我们家那小子,只会搞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顾行看见林大遒回避自己的目光,也不多看,接到刘喜雨递过来的眼神,对林大遒躬身施一礼,微笑着说:“这位就是林叔吧,常听父亲提起您,说往昔三十年唯您是他知己。”
林大遒转身对着刘喜雨跟郑天柩嘻嘻一笑,眼睛都没有了:“嘿,你看,顾大哥也肉麻得很啊。”
说罢,就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了。
顾行问:“我听春雨说,二位大人找我,不知道所谓何事?”春雨就是来叫他的那个丫鬟,在过来的路上,顾行问了她的名字。
杨佘宫指了指刘喜雨下面那个位置,说:“你坐下说话,站着也惹人心烦。”
杨佘宫是入道修士,一眼就看出来顾行身上气息流转时快时缓,他也看见了不久前那两场异象,自然也知道元气聚集就是眼前这孩子引出来的。但现在看了,怎修为气势时高时低,不像开始见到时那样全身气势浑圆天成,一丝不露。
刘喜雨在顾行来时就看见了,只是林大遒迎上去了,她也不能当面问,恰好杨佘宫安排顾行坐下,刘喜雨伸手按在顾行手腕上,不由惊讶得脸色突变,正要问,就看见顾行微微摇头,于是她也把到了嘴边的疑惑又咽了下去。
在场只有林大遒不过就是合元修士,郑天柩不过练过一些武把式,这二人看不出来顾行气息不正常。
看顾行坐下,郑天柩开始履行他的职责,看了杨佘宫一眼,那老人点点头,他问道:“先前看到天边五色异象,听说与你有关?”
那一丝不苟的语气,好像在问话一样,顾行对他的第一印象更加不好了。
“修行而已。”顾行学着郑天柩那般的语气。
接下来二人生生用这种语气一问一答,惹得刘喜雨嬉笑不止,郑天柩居然还一丝不苟问完自己的问题,到最后只说一句:“明日我就会送来你的身份腰牌。”
这也是新王设计的一种规则,自先王起,各个国家就开始对那些修士进行整合,阻止他们进行大规模的争斗,而新王在这种规矩之下设计了一个腰牌制度,国人分木铁银金四种牌子,分别是庶人、士族、官家、王室,而修士在这些牌子后面镶有修与天寿的字样,不同材质表示不同境界。
“你是什么修为。”郑天柩目不斜视,目光如炬,直直刺向顾行。
顾行也不假思索:“尚不及合元。”
这话一出,刘喜雨跟杨佘宫一起把目光投了过来,杨佘宫右手轻轻拍在椅把上,似笑非笑。而林大遒看见这两人表情,也心知肚明。
郑天柩沉思片刻,道一声知道,然后起身告辞,走时再看一眼顾行,意味深长。
似乎这拙劣的谎言,没有骗到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林大哥走吗?”郑天柩问。
林大遒摆摆手,笑着说:“嗨呀,我还想跟小雨姐多说些话呢,要不你先走?”
“那郑某先走了。”
不苟言笑的郑天柩离开以后,刘喜雨黑着脸,拉起顾行就往厢房走。
杨佘宫对林大遒一笑,说:“这妮子就这脾气,你也晓得,勿怪。如果有空不如跟老头子下下棋。”
林大遒遥望顾行背影,直到转角,才回头应一声:“那就下一局,先说好了,下完我就要回去了,云下城的公务可不少。”
“嘿。”
二人棋力相当,一个才学几年,还一直不得门道,一个被自己儿子气得直骂臭棋老道休要学棋,倒是一下就是直指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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