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你要走?”女人的声音响来,显得冷漠。
“你别管了。”他收拾着东西,很零碎。
“我没管你,但你真的要抛下妻子女儿去干什么所谓的大事?”女人冷着声音,但有些哽咽。
“钱都在卡里,我没动,够你们花了。”男人备齐了东西,打开了门,走了出去,一步也没有回头。
“……”女人望着他的远去,没有起身去追,只是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嚎啕大哭。
第一部分,离开
他有走的这个念头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三年前就有了。
他想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囚笼。
对于这个囚笼,他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唯一有点点感情的的,也就是那个四岁的女儿。不过想想,也不重要了。
而那个妻子,更是没有感情,当初由于父母的逼迫娶了她,尊从千年来的规律,和她生了个孩子,让她照顾父母和女儿,自己挣钱养家。
现在父母没了,看她一眼,都觉得倒胃口。
今天天儿不是太好,有些云笼了太阳,灰暗。
他找了个电柱子,点了个烟,吞云吐雾。
他决定去找德子,德子或许会有那个人的一些线索。
吸完了烟,他给德子发了条信息,告诉自己明天到他那儿,之后就坐上了火车。
……
火车里人挺多,他找了自己的座,就一趴。
中途有个小姑娘跟他换了座,因为想跟同学一块,他很爽快的换了。还跟小姑娘聊了几句。除了在妻子面前,他一直是个脾气好的大叔。
昏昏沉沉。也就那样到了地方。
第二部分,德子
“什么?你跟我嫂子离了?你疯了吧?”德子望着对面狼吞虎咽吃面的他,觉得不可思议。
“成哥,你不应该是那样的人啊!”德子喝了口啤酒“嫂子多好一个人啊。”
“这些年,你也不是没看到。我两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用筷子点了点桌面,目光停在了筷子尖上。
“那你也得为楠楠想想吧?那是你姑娘啊!”德子都对他来气了,什么人啊。
“她跟别人生的孩子,我养什么玩意儿。”他忽然抬眼,目光尖锐的能在德子脸上戳出一个洞。
“嫂子也不是故意的。唉儿。你不是说原谅大全了吗?我以为你心里没事了呢。”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重重吐了一口气。
“行了。赶紧吃,一会儿我有事对你说。”他离开座位,到外面抽烟去了。
“唉!什么事啊。以前多好的两个人啊。当初要是大全没来……唉!”德子付了钱,追了上去。
第三部分,往事
“江烟在哪?”他坐在德子家的沙发上,漫不经心。
“不是,成哥,都这么多年了……”德子不想说。
“别放屁。”周围的灯光昏黄,照的人想睡觉,但他很清醒。
“唉,成哥,你就那么想知道那事吗?你明明当时不让任何人告诉你的。”德子又叹气,对于林成,他没有任何招数。
“说吧。”他打开了手机的录音。
德子家的门被风吹的吱呀吱呀,摆在桌子上的杯具泛黄,窗子前的风铃灰尘满布,只有被玻璃罩起来的那张照片,年轻人们笑脸明媚,一如从前。
第四部分,女孩儿
“成哥,你认真听。”德子想起往事,眼眶有些红“嫂子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那是个很偏僻的地方,学校只有一所,很破。老师的水平就多比学生会几个字那样吧。
当时林成1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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