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去哪?当然是回去吃饭啊。
再说那折扇摊主,见识也颇为不凡,干这一行,常和文字打交道。见这首小诗虽一个典故都没有,整篇是十分通俗的语言,写得却自如之极,毫无经营造作之痕,音节十分和谐圆满,景象非常清新、生动,而又境界优美、兴味隐跃。久久品味了一番,心说这首佳作必轰动栖桐县,这才想起忘了问那位公子姓名,拍腿悔之。
周余悠哉悠哉的回到胡府,吃完了饭,想要眯一会,耐不过青儿和秀秀的软磨硬泡,非要继续听故事,只好答应。
......
又过了两天,这天上午,周余正在院中观赏金鱼,听到前面甚是热闹,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柳公子来访。
这柳公子本名柳下慧,乃是本县大儒元初先生的得意门生,不但人长得俊美,才华更是不弱,十五岁便高中秀才,只待三年后参加乡试,想必考举人那是手到擒来。是栖桐县无数待字闺中少女的梦中情人。今日到胡府拜访友人胡妙昆。
柳公子的到来,惊动了胡府的少男少女们,谁不想和他搞好关系,尤其是未出嫁的胡家女子,当然,也包括周余那未过门的媳妇胡妙妙。
周余也心痒难耐,想去凑凑热闹,自己天天无所事事,早就有参加科举的想法,去和柳公子聊聊,顺便还能取取经。
周余循着声音来到了花园,看到凉亭下有七八个人,其中中间那个被众人围着的青衣男子有些面生,相必就是柳公子。
周余踱着步来到凉亭,众人正聊的高兴,见到周余,均是一愣。胡妙妙首先说话,俏脸一板问道:“你来这里干嘛?”
“我来凑凑热闹呀,看看大家聊些什么?”
胡妙昆也站了起来,给柳公子介绍道:“汇元兄,这位是周公子,字公瑾。因长辈缘故和家妹有婚约在身,故暂居鄙府...”胡妙昆还想接着说,被胡妙妙暗暗掐了一把,便不再作声。
柳公子听罢,拱手道:“原来是公瑾兄,幸会幸会!”
周余回礼:“早闻柳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呵呵呵呵”。
柳公子接着问道:“我听妙昆提起过阁下,阁下可有功名在身?”
周余嘿嘿一笑:“未有功名,这不,特来向您请教请教,我对这科举制度不太了解,嘿嘿。”
周围人听了,都哄堂大笑,笑声中满是鄙夷。
柳公子倒没在意,认真的给周余科普起来。
当朝科举考试分为四个级别,最低的一级叫院试,由府、州、县的长官监考,考试通过后为秀才。然后是乡试,这是省一级的考试,考中的就成了举人。再高一级的是会试,由礼部主持,考取的叫贡士。再然后就是殿试。殿试又叫廷试,由皇上亲自主持。凡能通过殿试的,最起码也能捞个进士。如果哪位有幸考中了第一名:状元,不仅能得到高官厚禄,还可以名扬天下。
这柳公子不但人好,还没什么架子,涵养极高,单从这一点,就胜过不少胡家子弟。
周余听罢,问道:“请问柳公子,怎么才能参加院试呢?”
“公瑾可先参加童试,童试不分年龄大小,合格后便是童生,童生才有资格考秀才。还有一条捷径,便是有官员或名儒推荐,可直接参加院试。”
“哦!多谢汇元兄解惑,多谢!”
周余心中有些郁闷,自己又不认识什么官员名儒,参加童试又要有学籍,自己这副身体在乡下放了十六年的羊,哪来的学籍...
周余在一边独自思索着,众人又接着聊了起来,聊聊的就聊到了最近的一首名诗。
“大家可曾听过最近在咱们栖桐县流传的一首诗啊?”
胡妙昆:“汇元兄说的可是土地庙墙上那首七言?”
柳公子:“正是,只可惜不知是谁人所作,恩师元初先生对此诗评价极高,还让我暗中打探是哪位名士,好结交一番。”
胡妙昆:“确是一首佳作啊,依我看可能不是本地人士,可能是哪位名儒大家路过咱们县土地庙偶写之。”
周余在旁听的却是心中一跳,不是吧...自己只是借杜牧他老人家的诗随便涂了个鸦,不想引起这么大的关注?哎,有了!
“敢问汇元兄,您老师元初先生可有推荐院试的权利呀?”
“呵呵,自然是有的,恩师曾在朝为官,归隐后在本县乃是名儒大家!”柳公子一年傲然的说道。
“额...那柳兄能否帮我引荐一下贵恩师啊...”
周余这句话一出口,又是引得一场哄堂大笑。胡妙昆暗自摇了摇头迈过脸去,胡妙妙则是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捂住肚子,咯咯自乐。柳公子在旁,她不好失态。
“这...公瑾啊,恩师他老人家挺忙的,恐怕不太方便...”柳公子到底是个厚道人,没有直说,还细心的照顾了周余的面子。
“那首清明就是我写的...贵恩师不是要你暗中打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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