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娄晓娥其实也是个苦命的女人。
家里这么好的条件，放在旧社会妥妥的一个富家千金。
平时在家里怎么着也得七八个佣人伺候着吧？
要是搁21世纪，那还不是想飞哪里就飞哪里，出入都是上流社会，怎么会嫁给许大茂这长得不咋地，还心眼儿极小的坏痞。
不过人的命运就是如此，谁也说不来。
解放后，新社会所有人的命运之间的方差被极大的抹平，所以也造就了娄晓娥十几年的苦命生活。
当然娄晓娥的命苦也是相对的，大多数普通人也许连她的下限也没有达到。
解放后，不少学校将俄语当做第一外语在学习，尤其是城市里开设了外语课的学校，但凡上过高中的都多少懂一些西里尔字母。
只是基本上也就懂点字母，也许懂的还不如现在二次元懂的五十音图多。
于是何雨柱就有些好奇地问道：
“呦，你还懂俄语呐！”
娄晓娥抬起头瞥了他一眼，那叫一个千娇百媚。
可惜是别人的老婆。
何雨柱心里如是想。
“怎么了？我好歹也是高中毕业，懂点俄语怎么了？”
何雨柱被问得一滞，他笑道：
“不是，我看雨水也学，可惜她对俄语不感兴趣，啥也看不懂。”
娄晓娥一边儿翻一本三四厘米厚的俄语书籍，一边儿头也不抬地道：
“一般高中生血那点儿俄语够干啥的，而且俄语又难学，平常又用不到，很少有人能听说读写的，很正常。”
娄晓娥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但是却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自信气息。
这种气息何雨柱也见过，不过那是他在高中和大学的学霸同学身上见过。
他啊虽然高中学习成绩也不错，但是上了大学就稍稍有点荒废，要不然也不至于都大三了六级还没过。
他一时有点恍惚，就好像某日在图书馆遇到了一位美女学神一样。
娄晓娥被何雨柱的目光看的有点不自在，轻轻地咳了一声。
何雨柱回过神来，挠挠头道：
“呃，刚想事情来着，走神了！”
娄晓娥惊讶地看了何雨柱一眼，道：
“傻柱，这可有点儿不像你，你这三句话不带损人的我都觉得你有阴谋！”
何雨柱嘿嘿一笑，“别，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般被我损的都是他们先犯贱的！”
娄晓娥将手中拿的那本书嘭的一声合上，道：
“你确实不是坏人，要不秦淮茹家早晚得饿死几个！”
“嘿嘿，哪儿能啊，咱院儿里好人多，不都接济着呢么，我看你时常也送点儿东西过去！”
何雨柱自然是知道娄晓娥也会给秦淮茹他们家送吃的用的，可惜这些都是背着许大茂干的。
许大茂那家伙小气的一批，他用不上的人还想在他手里拿点能用的？
果然一听何雨柱这么说，娄晓娥就叹了口气，不过也没说什么。
何雨柱眨眼间看到娄晓娥手上拿的那本书的封面上画着一个俄罗斯风格的漂亮女人，刚刚看书里面也都是文字，应该是本小说。
于是他试探地问道：
“《安娜·卡列尼娜》？”
这回轮到娄晓娥呆住，睁大了美目，问道：
“你也懂俄语？”
何雨柱心中暗爽，果然猜对了。
俄国出了好一些大文学家，列夫托尔斯泰绝对是首屈一指的，这个年代虽然俄语书籍主要是以技术类为主，但夹杂一些文学名著肯定会有。
高尔基的《海燕》在这个年代也已经入选语文课本了。
娄晓娥这种富家女对技术不感兴趣，对这种小说感兴趣也说得过去。
能用美女做封面的大概也就这本《安娜·卡列尼娜》了。
他随口一猜竟然引起了娄晓娥的兴趣。
何雨柱笑着道：
“不懂，不过我看过译文版的。”
娄晓娥不信道：
“译文版？”
“译文版好像比这种原版还稀缺吧？你上哪儿看的？”
娄晓娥说的没错，现在国内的翻译人才大多都还是在努力翻译各种科技类书籍，文学名著虽然也有翻译的，但是少。
而且需求也不是大，所以挺难找的。
“上初中的时候在学校图书角看的，专门放名著！”
何雨柱淡淡地道。
娄晓更是一脸懵逼，“图书角？那是什么东西？”
她哪儿知道何雨柱说的初中可不是这个年代的初中。
何雨柱初中的时候学习成绩好，很是看了一些世界名著，托尔斯泰的小说更是常规。
娄晓娥看他不答话，更是好奇了起来。
“傻柱，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何雨柱义正辞严地道：
“娄晓娥同志，请以后不要叫我傻柱，我也是有人格有尊严的，懂吗？”
娄晓娥讷讷地道：
“哦，好吧，那何雨柱同志，你能告诉我《安娜·卡列尼娜》都说了些什么吗？”
何雨柱右手中指本能地想推一推自己的眼镜，可是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鼻梁上早没有眼镜了。
娄晓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何雨柱瞄了他一眼心虚地道：
“安娜·卡列尼娜不是和你境况差不多嘛……有什么好说的。”
“和我差不多？”
娄晓娥更加疑惑了，这本书她还没读过，只是为了验证一下傻柱是不是在吹牛比，实际上只是在某个地方看到一眼。
她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以傻柱的文化水平和艺术修养会读这种小说。
但何雨柱这句话却令她对手里的这本小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恨不能马上回家秉烛夜读。
其实何雨柱说的这话没毛病，安娜·卡列尼娜的命运是和娄晓娥有相似之处。
同样都是知性美丽的女人，同样都嫁了一个利欲熏心的丈夫，同样都婚姻破裂，同样都远走他乡。
何雨柱越想越觉得这娄晓娥就是天朝版安娜呀！
“行了，你自己先看着吧！我还得抄点东西！”
“唉，你带笔了么，给我用用！”
何雨柱也直接向娄晓娥求助起来。
他想抄点小说段落，把里面的生词，用词典查出来，然后拿回去背。
这就是他学英语的办法，牢靠。
不过学英语得偷偷学，不能明目张胆。
娄晓娥递给他一只钢笔，这钢笔看了就知道价值不菲。
何雨柱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摸出来两张纸，随手拿了本英语小说，靠在书架的顶头，翻开就开始抄。
遇到不认识的词儿就查词典。
娄晓娥是越看越心惊，何雨柱他竟然大部分的单词都认识？
因为只有偶尔几个单词他才会认真查一下。
她看着何雨柱的身影，心里冒出一个疑问。
这是何雨柱？
她忽然觉得何雨柱说的书里的内容都是真的，也许这本书里主人公的命运和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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