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此刻根本就没了其他心思,他心心念念的就是将此人揪出来。
被内侍扶起,他挥手让两个儿子退下,才对着底下尴尬的笑道:
“朕的儿子纯孝,今日大宴,朕看众臣皆带了自家儿郎,且都起来,靠近些,让朕好好看看我大唐好儿郎。”
“还不起来,等着圣人亲自来请。”
易凡正嫌屁事太多,屁股上就被老爹易怀轻踹了一下。
“知道了,爹。”
形势没人强,谁叫他是老子呢!起身随着大流,往高台方走去。
【这皇帝老儿,今天就是来陪你演戏的,你高兴,咱吃个饱,哪来这么多事?】
李渊面上抽动了两下,不过下一刻再次恢复了笑容。
众人站定,早有内侍上前将一群人列队。
李渊轻笑着往台下走来,对着站在前首第一个人道:
“来,与朕共饮一杯。”
“谢…谢…圣人。”
【有必要嘛,不就领导敬杯酒,你看紧张的,不会尿裤子吧。】
李渊面上带笑,心中已在疯狂的吼道:臭小子,别让朕逮着你。
敬了一半,李渊都快有了醉意,居然还没抓到,这让他心中怀疑起来。
【皇帝还真实诚,领导敬酒,不都是下属干了,领导随意嘛,这玩意虽然跟啤酒差不多,但这小百号人呢,一圈下来不醉他也涨肚子啊!】
李渊发现自己面上烫得厉害,居然被一个小家伙教做人了,平生之耻啊!
再往下喝,他还就真的只是轻轻嘬一小口。
如此到了易凡的面前,李渊如同与别人对饮时,说了句共饮。
易凡多实诚,举了下杯一口干了,话说这么久不仅腿疼,还真有点口渴。
“怎么,你无话跟朕说?”
易凡一怔,当下开口道:
“我没有,圣人想听什么?”
底下的易怀此刻脸都快低到裤裆里了,他发誓散宴回去,定要自己儿子知晓礼仪是何物。
仅仅一句话,李渊突然怔住了。
他确定,这个声音跟自己脑海中的声音一模一样,久久不动亦无语。
【皇帝这是咋了?又发癫了。】
李渊心中狂怒,正待揭穿他,突然心思一动,如此也挺有意思,当下开口道:
“你不错,朕记得你了。”
易凡心中恶寒,通常领导说这句,似乎接下来就是给小鞋穿了,自己是不是该解释一二呢?
没想到,他心理建设还未完成,李渊再次回首给了他一个诡异的笑容。
找到了目标,剩下的人李渊就应付了,连话也不说了,半柱香搞定,让众人退下。
恰在此时,一穿着劲服之人姗姗到来,在李渊宠爱的目光中,行礼道:
“女儿秀宁,恭祝大唐万胜,父皇万安。”
“哈哈哈,朕的好女儿,能来就好,能来就好。”
李秀宁面上笑得略牵强,对李渊说完后,又对李建成和李世民两人略点了下头,回身又对着众臣行了个男人的拱手礼,这才在李渊下首坐定。
【哇,美女啊,美得真有特色。】
【不对,秀宁?大唐奇女子李秀宁,这可是活的啊!】
李渊发现面上的表情很僵硬,心中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这小家伙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朕的女儿,怎么可能丑!
易凡还真是吃惊,甚至比见到活的李二更吃惊。
大名鼎鼎的平阳公主,武德六年陨,死后李渊下令用军礼下葬,这可是亘古女子第一人。
【还有四年啊,又有个短命的,真可惜。】
李渊此刻心中恨极,突然转念一想,嘴角再次浮现一丝阴险的笑容。
朕的附马都尉还未成亲就陨了,你居然还敢诅咒朕的好女儿,看朕怎么治你。
宴席结束,易凡跟着自己老子同坐一架马车。
“爹,平阳公主今天怎么穿得那么素?”
易怀看了眼儿子,整体来说今天的表现还让自己满意。
“附马死也才一年多,难道公主应该穿喜服,混账之言。”
原来,
太原起兵后,当时留守长安的李秀宁和柴绍分头行动,李秀宁到了户县招兵买马,柴绍则往太原赶。
只是这货运气不好,没突出去嗝屁了。
易凡挠了挠头,历史有偏差啊,这不应该是李秀宁先死吗,那柴令武呢?
自己这小翅膀一扇,柴令武就不见了?
“今日我看公主也不大啊,甚至比秦王看上去还要小,怎么…”
“净说胡话,公主本就小于秦王,也就比三皇子大一岁。”
易凡双眼一瞪,史书误我啊。
回到府中,还没等好好歇歇,管家老金过来,请他出去接旨。
“玩什么啊,接旨那是老爹的事。”
心中吐槽,他还是步入了中厅。
“易怀之子易凡,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朕心甚喜,特赐司农寺右员外郎,准听朝制。”
易怀大喜,当下接过圣旨,随即阿金端上一个托盘,易怀不着痕迹的将一个荷包塞至内侍的袖笼里。
“爹,司农寺员外郎是干什么的?”
易凡一头雾水,啥玩意,没政审,没考试,这就授官了,如此草率吗?
“从五品实缺,不过也无甚要紧要,一是亲农,二是主持春耕秋收的大典之类。”
易凡点点头。
所谓的亲农,他也知并不是让自己去种田,而是观察粮食长势,统计粮食收成之类的工作。
“这倒是奇怪,为父发现今日圣人看你的眼神就怪怪地…”
说到这里,易怀发现自己口误,看了看周边发现没人,这才清咳一声接着道:
“为何突然就授了你官职,且咱家是武勋,你应该子承父业,授于武职才对。”
易凡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面上还真有些烫,这样的身材真给武勋丢脸。
圣旨的内容他听懂了,但并没有因授官而高兴。
“爹,能辞官不?这天天天不亮就起床临朝,孩儿可受不了。”
易怀黑着脸,右手食指颤抖的点着他,正待爆怒,拐棍杵地的声音响起,顿时面上神情风轻云散。
“孙儿,我的好孙儿,听说这就当官了,可真给咱老易家长脸。”
易怀心中悲愤啊!
刚刚本想着,好好振一振父纲,却不想母亲就出来了。
易家人丁不旺,易怀是单传,现在到了易凡同样只有这一棵苗,平日里老太太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自己声音大点,就会惹来一顿臭骂。
唉!
打,打不得,骂,骂不得,这父亲当的真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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