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思君这一走,就剩许倩跟煊王二人面面相觑,好不自在。
“你离她远一点”许倩忍不住先发话了。
“为何?”
“你明知故问”
“我既然是她的父亲为何不能见她,况且我们是如此合得来。”
“合得来?若不是你总是巧言令色,拿那些个花哨物件哄骗她,她能跟你走的如此亲近?她是我的女儿,我是知道她素来的性格,虽然大大咧咧,但也不是谁人都能亲近的了的。”
“哄骗?呵呵,真是可笑,到底是谁先哄骗了谁?”
“我不想和你在此争论此事,我希望我说的话你能听进去,这不仅是为她好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你为了自己竟然连这样可笑的谎言也编不出口,你这种满口谎言的女人能有什么话是能信的?”
“我满口谎言?若不是你,算了此时说这些又有何用,你离她远些便罢了,若是不听,日后她因你而受到伤害,我就算是拼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也不会放过你。”
“呵呵,真是可笑至极,就你这样的母亲也配说出这样的话,果真是谎话连篇的女人。”
许倩怒了:“你为何反复说我是满口谎言的女子?”
“说你满口谎言算是抬举你了,你也算人,一个将自己儿子拉出去献祭就为了报仇的恶毒女人,也配作为一个母亲?本是一双儿女,让你亲手断送,现如今就剩宝儿一人,倘若宝儿长大,从其他人口中得知,问你胞弟之事你如何作答,且不说你姐弟二人动机是否正确,就这一桩一件你怎么开得了口。”
许倩听完早已经泣不成声:“你既如此认定我,我多说无益”说着便欲走。
煊王一把将她拉住“你还有脸说我如此认定你,这一些难道不是你亲说作为?你自己说那晚在许府是如何下作的将我灌醉迷晕,又是如何利用我怀上宝儿跟她弟弟,若不是你如此奸恶行事在前,还有脸做如此委屈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捏疼我了,这里是皇宫,你休要放肆,快些松开手来。”
“煊王,娘娘得得对,这边人多眼杂,倘若被有心人看了去报到陛下耳朵里,对您对娘娘恐怕都不得好”王嬷嬷也附和道。
煊王看了一眼王嬷嬷,王嬷嬷对他使了使眼色,煊王会意,便也松开了手,让许倩离去。
只是他心中实在有太多委屈,是她献假意唤他去许府,又用迷药让他上钩,那晚失了身子,方才有了这一双儿女,若是事先知道她要用这双儿女去换这滔天的权势,他怎么也不会让她得逞。
他是太过信任她了,怎么会料想到如今的她会变做这样。
“煊王殿下,陛下有请”身后来了一人轻声回话。
此时的煊王正在想事,完全未曾听到身后有人。
来人又说了一遍:“煊王殿下,陛下有请”这一声比先前稍微调高了声调。
煊王仍是无动于衷,来人便在身侧静候着。
煊王思忖半日,终是心中有愤,想着去慈宁宫找母亲跟宝儿玩去,刚挪了一步,身后人又重复了一句“煊王殿下,陛下有请”。
煊王这才听见有人说话,顿时问:“你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回禀殿下,奴才站在这有些许时间了,许是王爷正在思虑国事,未曾发现奴才也是常有的。”
煊王见此人十分会回话,也没有多虑,跟着来人走了。
到了御书房,皇帝端坐案前,正在认真端详此前送来的奏折。
太监将煊王带到皇帝面前,轻声回禀:“回禀陛下,宣王殿下已至。”
皇帝没有做任何反应,仍旧低头看奏折,太监回话完便悄声退出去。
煊王心下想,会不会是这几日连着进宫,都未曾跟皇帝打招呼,让他有些恼了,又或者会不会是先前跟许倩在宫门口争吵所谈及的事情被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想到此他有些不安,平时私下跟皇帝私交甚好,都如寻常家的兄弟把酒言欢,无话不谈,只是今日皇帝将他晾在这,让他着实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看站着有半个时辰了,皇帝仍没有放下手中奏折执意,煊王有些不耐烦,虽说他有错在前,可平日二人也是亲如手足的兄弟,把他这个大哥晾在这多时,也不说原有终是不是个事儿。
于是他想着先捅破这层窗户纸,刚欲说出口,皇帝那边传来了话:“近日听闻你身子甚是不错,这几日时常往宫中奔波,可是有什么事。”
皇帝一边说,一边缓缓放下手中的折子,一改往日的温柔和顺,眸子里全是怒火。
煊王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可是到底要如何回答他,说是进宫来看他的妃嫔跟他的公主也是说不过去的,要如何说呢。
皇帝见煊王没有应答,继续发问:“朕听闻你这几日总忘承乾宫跑,可有此事。”
话赶话已经致此,想来也没辙了,只能顺着说了。
“是的”
“不知你往那承乾宫跑是为何事?”
“这,这,不好说”
“放肆,有什么不好说,你既已做了还何愁不敢说,朕看定是平日对你太过纵容,才养的你如此不知轻重,承乾宫乃是后宫嫔妃所住,你堂堂王爷往那处跑,适才有人向我禀明,有一日夜深,亲眼所见你怀中抱着许贵妃从外面回到承乾宫,对此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帝说着将手中的折子抛掷在地,一脸怒色。
煊王方才还在心忖度如何解释,可此刻却全然说不出口,二人只是面面相觑,各自僵持着。
片刻间,王嬷嬷未曾经过通报便进来了,笑着说:“陛下老奴奉太后懿旨,来请煊王殿下。”
“你好大的胆子,未曾通禀就直接闯进来,你难道没有看到朕正在跟煊王谈论要事?”
王嬷嬷吓得赶紧下跪,把头压低的几乎已经磕到地面了,颤颤巍巍地说:“陛下恕罪,方才是老奴唐突,罪该万死。”
“也是,平日里母亲待人宽厚,纵容你们无法无天,完全忘却了这宫中法度,来人给我拉下去杖责二十。”
“陛下饶命,老奴也有难言之隐。”
“慢着,你有何难言之隐,你倒是说出来,若是答不上来朕今日定不饶了你这贱奴。”
“陛下,是尚太医向太后求情,适才太后才打发老奴前来传唤煊王殿下。”
“尚太医?她跟煊王有何瓜葛。”
“回禀陛下,是这样的,煊王近几日多次出入后宫皆是为了尚太医,尚太医跟煊王二人情投意合,前几日在御花园私会还被公主撞见过,这事宫中人尽皆知,太后也是知道的,太后对他二人也是满意,正好煊王还未纳福晋,这尚太医正合太后心意。故准了煊王私自出入后宫,只为寻得良缘。”
“你说尚太医钟情煊王?”
“回禀陛下,是的”
“那为何煊王会抱着许贵妃。”
“这事儿老奴也碰巧知道些许,那日许贵妃独自一人在御花园赏花,突然天上乌云密布,顿时天降大雨,贵妃来不及躲避,老奴一想到贵妃还在御花园赶紧命人拿着雨具往御花园去接贵妃,而此时贵妃晕倒在御花园的小路上,正巧煊王路过将贵妃救起,抱着送进承乾宫救治。”
“你所言可是真的”
“老奴不敢有欺瞒”
皇帝转头望向煊王:“既然如此,方才朕问你你为何不答话。”
煊王眼看王嬷嬷为了帮自己摆脱嫌疑,已然撒了谎,只能继续顺着说:“适才我也是难以启齿,毕竟爱慕后宫的女官,也多少有些,陛下懂得。”
皇帝听完转怒为笑:“这有何难以启齿,既然你爱慕尚太医你直言便可,你我情同手足我还区区一个女官,只要你开口能不放人。适才听闻母后也已经知晓此事,为何为听母后提起。”
“是臣不让她说的,毕竟尚太医前几日还有些许忸怩,我也不确定她是否钟情于我,我只是想两情相悦,仅此而已。”
皇帝听完起身走到煊王身边,搭着煊王的肩膀:“今日是朕误会你了,走我们去母亲那讨杯酒喝,也好借母亲的面把误会解除了,好让母亲宽心。”
说罢,二人携着肩膀往慈宁宫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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