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挽歌 第二十二章 每五年,天家要减丁一次

大秦挽歌 鹤鸣小白 军事历史 | 架空历史 更新时间:2023-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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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搂着长姬挥舞着弯刀。

打马向娄烦武士冲去。

他那把长柄弯刀就像是农夫收割庄稼的镰刀。

娄烦武士被割倒一大片。

冒顿的手下也像饥饿的狼群猎杀群羊一样。

霎时间血肉横飞。

娄烦武士惊慌四窜。

娄烦王被生生截住在狭路中间。

“大单于。本王已纳地归服。

你为何还要来攻打我部?”

“纳地归服?哈哈哈哈!

天家若是来迟了。

连天家的女人也成了你卧榻上的玩物。

你就是这么归服的?”

“并不是小王要这样做。

是他们自己跑来的。

小王并没有那样的企图。

小王正打算迎接大单于······”

“哈哈哈哈。

你带领人马与天家开战。

阻止天家于阴山之北。

你就是这么迎接天家的?

你不是还要取我的人头作为聘礼吗?

天家就在这里,过来取。”

娄烦王见状,知道狡辩不过去。

横下心来,一不做二不休。

要与冒顿拼个死活。

他抄起长矛打马冲了过来。

冒顿策马迎击。

二马相交。

冒顿单手挥舞弯刀。

“咔嚓”一声,把娄烦王的长矛磕飞。

娄烦王两手虎口迸裂,鲜血淋漓。

急忙打马落荒而逃。

冒顿策马追了过去。

作为草原之主,他坐下的马乃是万里挑一的良驹。

没跑多远就追上了娄烦王。

娄烦王一看逃不掉,干脆拨马回转。

准备抽出身边的佩刀和冒顿拼命。

刀还没有完全抽出来。

冒顿的弯刀已经到了眼前。

二马交错。娄烦王的大脑袋滚落在地。

“噗”的一声,娄烦王腔堂里的血顺着脖颈喷涌而出。

冒顿过去。

用弯刀钩住娄烦王的头颅,把它挑了起来。

放到长姬怀里。

“拿着。

这就是你要的聘礼,天家给你。”

长姬捧着血淋淋的人头。

心惊胆战。

娄烦王的眼皮耷拉着。

仿佛很委屈,又好像很愧疚似的。

沾满了血水的头发,湿漉漉的。

一缕一缕下垂着。

还有血水往下滴。

娄烦王的手下一看娄烦王被杀。

全都四散奔跑。

冒顿的手下从后面追杀不止。

最后只有几十个娄烦人从斜岔里逃走。

剩下的全都跪地求降。

冒顿让人押送着他们回了娄烦王城。

王城一片狼藉。

匈奴兵已经杀红了眼。

到处是鲜血,到处是尸体。

冒顿让部下把娄烦部族的人全部聚集起来。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将近万余。

冒顿下令:一个不留,全部斩杀。

“不能杀。

他们是我的人。

是君上送给本宫的聘礼。

只有本宫有权处置他们。

其他人谁也不准动他们。

他们是娄烦王的部属,自然也属于本宫的聘礼。”

长姬厉声呵住众人。

匈奴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把目光投向了冒顿。

“既然大閼氏说不杀那就不杀。

不过,按照以往的规矩。

高过马鞭的男丁必须杀掉。

女人和小孩就交给大閼氏吧。”

冒顿表态。

长姬还要争辩。

冒顿立起眉毛:

“就这样。不许再说了。”

长姬知道冒顿的脾气。

没人能更改他的决定。

说多了就是违逆君上,就是妄图替大单于做主。

就这样,娄烦部的成年男子被杀绝。

剩下女人和孺子共有八千余人。

“大閼氏要拿这些人怎么办?”

“我要建立自己的奴隶营。

让这些奴隶替本宫劳作。

还要让他们繁衍生息。

永远为本宫服务。”

“可以。

但是,每五年,天家要减丁一次。”

“什么是减丁?”

“就是杀掉那些长大了的男丁。”

“不行。

君上杀掉了男丁,还怎么繁衍生息?”

“减丁就是为了限制他们的人头。

这是天家定下的规矩。不能更改。

不光是娄烦人。

其他被征服的部落也是如此。”

“那就十年一次。

这些男孩十年以后才能成年。”

“就五年。你可以让他们早点配对。”

“八年吧。

八年一次,十成减两成。

君上送给本宫的礼物怎么能显得寒酸呢?

八年一次,十成减两成,也让臣妾有点积蓄。”

冒顿一听长姬自称臣妾,心有所动。

他还是头一次听长姬这么自称。

说明长姬已经从心底里认可了自己的身份。

那也就把心交给了自己。

这是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

“好吧。

那就八年一次,十成减三成。

不能再少。

天家为你破个例。”

······

冒顿班师回朝。

养精蓄锐,以图进取。

东胡残部已经逃往黑水以东,躲入深山密林。

剩下的就是冒顿的心头之患:月氏和乌苏。

冒顿要聚集力量打击他们。

暂且按下不表。

······

程唐等三人逃出娄烦。

日夜不停赶往云中郡。

“嗨。平白连累人家娄烦灭国。这算哪门子事?”

蒯彻感慨的说。

“谁让娄烦王贪婪,好色?灭国活该。”

高鸿渐接话。

程唐身上有伤,时时感到疼痛。

又没救回长姬,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路上盘算着该往哪里去。

若是到了云中或者雁门,见了蒙恬大将军或者公子扶苏。

二人问起来,他不好回话。

“那就直接去陇西。公主应该还在那边。”

于是,三人横穿荒漠。

来到了一个叫柳林镇的渡口。

买船渡河。到了河西。

程唐心里想:

“从这边直插过去就是阿尔山。

樗里子收复了河朔,也不知道此时还在不在那里?

去了再说。”

三人来到原河朔部落所在地。

在半路上就遇见了哈斯弥。

哈斯弥已经是大秦军队中的一名左庶长。

很得樗里弃疾的赏识。

他正带着一队秦军巡查边防。

“原来是五百将程大哥啊,你从哪里来?”

哈斯弥直接称呼程唐的官职。

“樗里将军在吗?”

“在。将军的营帐就设在山南。

你要去见他吗?

要不要末将带路?”

“我认的路。不麻烦了。”

程唐三人直接来到樗里弃疾的大营。

樗里弃疾见程唐满身带伤,吓了一跳。

“兄长怎么伤成这样?出什么事儿了?

公主殿下又出事了?”

“一言难尽。”

程唐把这一段的遭遇对樗里子说了。

“还好,还好。

只要公主殿下没事就好。

出事的只是一个侍女。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樗里弃疾说。

“长姬你也是知道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

难道一个侍女的命就不重要了吗?”

“呵呵呵。

两害相权取其轻。

已经不错了。还要怎样呢?

兄长还是先把伤治好了再说吧。

你命真大。

能在冒顿的手下逃生——

他在漠北草原上的那些兽行,

我远在这里都已经听说了。

那家伙还真是个人物。

兄长与他对战,可曾占着便宜?”

“哼!

没占着什么便宜。

只是踢了他下巴一脚。”

“哈哈哈哈。

这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这也算了不起?

你看他给我造成的伤口有多少?

我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这怎么能相比呢?

冒顿杀人如麻,是从死人堆里练出来的本领。

兄长呢?你心肠软,下不了狠手。

所以,往往不能抢得先机。

以后多杀点人就好了。

慢慢就会练出来的。”

“我就佩服你这一点。

动手比动脑快。

杀起人来干脆利索。

我不行。总是犹豫再三。

万不得已才会动手杀人。”

“为将者岂可犹豫?岂能心软?”

“将来如果有机会。

你与冒顿对阵,说不定能赢他。”

“连兄长都没能赢他,我怎能赢他?

不过,只要你我兄弟二人联手,定会战胜他。

不信他能有三头六臂?”

在一旁的高鸿渐本想插嘴。

想说冒顿是一条黑龙。

又怕泄露了自己心中的谋划。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心里想:

“只怕你二人联手也杀不了他。

真龙岂能轻易被杀?

也不知道这条青龙将来会有什么样的作为。

我且冷眼旁观,拭目以待。”

······

程唐在军中逗留数日。

处理好了伤势。

樗里子催促他动身去护卫公主。

“我如今回到了军中,还去找她干什么?

她在内地反正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上面给你的使命是护送殿下回京。

如今使命未完,怎可归队?

到时候怎么回上面的话?”

“要不是那个刁蛮任性的丫头作妖。

长姬也不会出事?”

“兄长不可乱说。

这种话有违纲常。是大逆不道。

不管怎么说,已经尽力了。

命该如此。就看长姬自己的造化了。”

程唐本想让蒯彻和高鸿渐留在军中。

蒯彻想留。

高鸿渐说啥也不愿意留下。

私底下对蒯彻说:

“你我的志向难道仅仅是在军中混口饭吃?

走吧。我还有重大的秘密。

等到半路找机会对你细说。”

······

三人规划好行进路线:

经神木、榆林到萧关,出萧关经陈仓往陇西。

一路风餐露宿,无需多说。

这一天。

三人来到崆峒山下。

高鸿渐说:

“咱们在这里耽搁一两日,我要上山一趟。”

“上山去做什么?”

“我要去看看师父。”

“啊!你师父在崆峒?

你原来是在这里学艺的。

怪不得高兄弟武艺那么高超。

请问,尊师是哪门哪派的高人?”

蒯彻问。

“我师父是无射派的宗师。

就在北峰下的洞府修炼。

路过师门,不去看望师父说不过去。”

程唐一听高鸿渐的师父在崆峒修道。

也想去看看。

于是,三人上了山。

到了北峰,那座洞府已经不复存在。

洞口早已坍塌。

石头上面长满了青苔。

高鸿渐默默站了一会儿。

“师父已经仙去了。

当初我离开的时候,师父就曾说过——”

“你师父说了什么?”

“师父说:自他之后这个门派不复存在。”

“为什么?”

“嗯——因为——

他的这个不孝弟子会毁了门派。”

“为了什么?

你要毁掉门派?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

可能我将来会连累门派遭难吧。”

“神神叨叨,古古怪怪。

难不成你会犯天条?”

“也许吧。”

······

三人继续往上攀行。

到了山顶遇到一个童子。

蒯彻抢先开口问:

“请问仙童,你知道北峰那座洞府因何坍塌?”

“是被雷霆所击。”

“雷霆所击?多大的雷能把山洞击垮?”

“师父说,那里面住着逆天之人。所以才遭雷击。”

“还真是犯了天条!奇哉怪哉!”

程唐问那童子:

“你师父又是哪一个?

你们怎么没遭雷击?”

“你这人真是放肆,太无礼了。

我们又没有逆天而行,为什么会遭雷击?”

“噢?

那你们是顺天而行喽。

你师父是谁?

我想见见他。”

“我师父是谁,你不配知道?

更不配见他。”

“这小孩,太没礼貌了。”

“没礼貌的是你。”

······

三人继续往前走。

那童子紧跟在他们身后,防贼似的盯着几人。

走着走着。

只见,青石地上有一行印记。

程唐对同伴说:

“这是什么印记?

不像马踪,也不是熊迹。到底是什么?”

童子讥笑道:

“真是无知。

连这也不认得。

这是轩辕黄帝当年向师傅问道,

一路膝行所留下的印记。

什么马踪熊迹?

可笑至极!”

“谁问你来?多嘴多舌。”

程唐假装不高兴。

“你——哼!”

······

三人来到山顶。

眼前出现一座碧沉沉的池塘。

“好清凉的水。正好洗洗伤口。”程唐说。

“这是我家乌龙潭。不许弄脏了。”童子制止。

“我偏要在这里洗个澡。

还要抓几条泥鳅呢,看你能把我怎样?”

“我去告师父去。”童子说完扭头跑了。

程唐脱去衣服,跳入潭中。

刹时间,潭中之水翻滚激荡。

其间还有黑气冒出。

“兄台,快上来吧。水里有古怪。”

蒯彻喊叫起来。

高鸿渐也急的高声呼喊。

程唐潜入水中。

只觉得浑身舒爽通透。

突然间。

有什么东西在咬他的肉皮。

一个大浪踊跃而起。

“哦呵,还真有泥鳅。

来吧。让我抓几条泥鳅。烤来吃。”

潭中之水忽然间翻涌而起。

一条丈余长的大鱼跳出水面。

那条鱼翻滚着,掀起城头高的巨浪。

程唐和它搏斗起来,单臂穿进那鱼的腮中。

那条鱼疼痛难忍,带着程唐在水中翻滚。

把他拖进了黑沉沉的潭底。

两者纠缠了一顿饭的光景。

程唐终于将那条鱼制服,把它拖上岸。

“你们俩快生火,咱们烤鱼吃。”

蒯彻和高鸿渐见了这条大鱼,惊奇不已。

急忙去折来树枝,生火烤鱼。

三个人又说又笑,其乐无比。

烟熏火燎,惊动了一个人。

“何处狂徒,杀我守潭乌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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