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们不在我身边确实有很多不便,你在我身边也真是碍手碍脚,看来,救你一命也是多余。”绝儿轻蔑的讽刺着,继续向前走。
月下臣再次上前:“别这么看不起人好不好!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男人的自尊不容置疑!虽然我功夫是没你好,但是混江湖的又不都是拼功夫的,脑子也很重要啊!别的不说,我觉得我的脑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绝儿瞪了一眼打断了:“你是说,我的脑子没你聪明?”
“不……不……不是……哪能呢,咳咳”月下臣含混的摸摸下巴,“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俗话又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的功夫或者不比你,但逃跑藏匿的功夫你肯定比不过我的。绝儿,你先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说着月下臣一把抱住绝儿嗖的蹿上了一棵大树,把绝儿安置在一个粗壮的树枝上。然后自己跳了下去,不顾绝儿在他背后面色不佳的脸庞,飞一般的跑远了。
不肖片刻功夫,月下臣便拿着些东西匆匆赶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往树上瞅,看见绝儿安静的坐在树上晃着腿,提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你这么紧张是做什么。”绝倚着树,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影子,就像在她身上镶了一片片金片,让她看起来就像周身围绕着瑞奇千条的神女,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我怕你跑了,看见你还在,我就安心了。”
绝儿看着树下那个一脸真诚的大男孩,看见了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情意,心头微微一动,有一种说不出味道的甜蜜,让她想不由自主的微笑。
她从树上翩然落下继续说:“你干什么去了?”
月下臣拿出他顺手摸来的衣裳递给绝儿:“把这件衣服换上,是人家洗完晾上的,干净着呢。”
绝儿一愣,月下臣以为她到现在还不能识时务,闹着别捏,于是说:“这叫乔装,不懂了吧!”
绝儿摇头,问道:“这是你偷的?”
月下臣也套着衣服干笑着:“呵呵,是一整大风拂过,这衣服就自个儿掉进了我的怀里,所以这衣服是被刮来的,嗯,就这样。”
绝儿无奈的摇摇头,真是对他无言了,这个无赖还真是够无赖的!脸皮能厚成他这样,也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绝儿是晓得易容乔装的手段的,别说就像这样换换衣服的小把戏,就是让她从女儿身乔装成老太爷也绝对不是问题。她可是春宫的宫主啊,搜索情报,易容潜伏,操作傀儡,都是她的看家本事。
换好了衣服,月下臣抱着胳膊咋咋的摇头:“不行啊,不行,怎么看还是太漂亮了,就算你穿着麻袋,还是掩盖不了你招桃花的脸蛋。”说着蹲在地上抓起两陀泥,二话不说的糊在了绝儿脸上。
“喂,你干嘛啊!脏死了!”绝儿抗拒着。
“乖嘛!现在碎夜城哪个不认识你绝儿大小姐啊,你这光洁的脸蛋就像太阳一样闪闪发光就算换了衣服还是会被人认出来的,就糊一点泥嘛!你看这泥,这混合着草叶的香味,肯定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啊,糊一点,糊一点嘛!乖啦……听话!”说着月下臣就追着绝儿要给她脸上糊泥。绝儿也惊恐地躲避着,生怕他的脏手挨着自己。
“不要!不要过来!”
不管月下臣怎么跑都进不了绝儿的身,气的把泥搓成团子声东击西的趁人不备的将泥团子扔在了绝儿身上,‘啪’的一下,绝儿身上就被打出了泥巴花子。
“你……你敢扔我!”绝儿气急,也不管什么大家闺秀的高雅模样,随手也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巴回手就砸在月下臣身上。哼,她绝儿才不是能吃亏的主。
这两人本都还是吹胡子瞪眼睛的气恼摸样,可是打着打着,却都玩上了瘾,就像两个小孩子似的你追我赶玩泥巴打仗玩得不亦乐乎,最后玩得筋疲力尽气喘吁吁的一起坐在树底下歇着。
绝儿跑出了汗,伸手在脸上一抹,那满手的泥巴把脸蛋上糊的跟花猫似的。月下臣瞧见了哈哈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绝儿问。
月下臣有哪敢说她的脸上都是泥巴,脑子拐了个弯:“你现在脸上粉粉的,更好看了!”
绝儿羞赧的用手摸摸脸,脸蛋上又成功的印上五个手指印,看得月下臣憋笑憋到了内伤。
“好啦,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进城吧,要不今晚又要在荒山野岭里过夜了。”
两人一路进了城,乔装作进城采买的农村夫妇也没引起什么主意。进了碎夜城,也不肖特意打听林侯府的事,街头巷尾的传言拦都拦不住的进了他们的耳朵。
“你听说了么,昨个林侯府走水喽!听说就烧了林侯爷的卧房,有几个侍卫跑去救火也被牵连着丢了性命,其实这不是最可惜,最让人扼腕的,你知道最最让人伤心地是什么吗?”
“是什么呀,老哥,你可别卖关子,快些说呀!”
“最最令人惋惜的是碎夜城的绝色美人儿不归楼的绝儿那时候正在林侯爷房中!也被活活的烧死啦!这么个美人,就这么没了!实在是可惜啊,可惜!”
另一个人一拍大腿:“他奶奶的,怎么就这么死了呢!我存的银子马上就够去一趟不归楼了,我还想看一看这个美人呢,她怎么就这么死了呢!果真是红颜薄命啊!红颜薄命,天妒红颜!”
“嘿呦,瞧把你心疼的搞得像是你婆娘死了似的,你只道她红颜薄命,你为啥不说她是红颜祸水,她克死了林侯爷?据说,两人烧焦的尸体还手脚缠做一团,拉都拉不开呢……哈哈哈,林侯爷也真是死的风流,死得其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啧啧啧,如果是我……能和她一度春宵,死,我也认了!怎么就便宜了林侯爷了,不就和皇室沾点亲么,在碎夜城就拽成这样,我看,他死了更好!”
“嘘……老哥,快别说了,如今这满大街都是贡城主还有林侯府的家丁,说是要追查放火的人呢!你这么口无遮拦的,死都不知道你怎么死的!”
“哎,要我看啊,其实就是林侯爷和美人干柴烈火的忘乎所以,以至于灯烛倒了烧了屋子。”
“你又知不知道昨个不归楼也出事了?”
“啥?不归楼也出事啦,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难道也被烧了?”
那人摇头:“这倒不是,只是听说有一伙外来的强盗闯去了不归楼,可能是要找美人绝儿,可惜绝儿不在楼中,便把不归楼挖地三尺的掀了一遍,好在不归楼的顾当家出面制止了此事,后又听闻绝儿葬身火海,今个又闹到林侯府去了。如今林侯府没了老太爷,破事又这么多,我看啊,林侯府要倒了。”
“嘘……不可说,不可说,咱还是喝酒吧!喝酒!”
“对对,左右不管咱的事,咱还是喝酒吧。”
听墙角的二人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绝儿把事情在心中过了一遍,也猜出那伙闯不归楼的强盗应该是自己人,她本来是让乱云把不归楼烧了的,省的林侯府的人去那找麻烦,可是没想到急雪先一步的把林侯府烧了,还伪装她也葬身火海的假象,如此便于不归楼切了联系。她这般做的毁尸灭迹也算合称。想必是乱云看见这边已然失火,若是不归楼也被烧了不免可疑,遂叫了人去不归楼搅了局,又来林侯府闹,让林侯府不得安生,这招也算不错。
而月下臣却看着身边这个美艳的女人,越发觉得她不简单。林侯爷的死肯定和她是脱不了关系的,也不知她身上是否背负着更多的血债。她是危险的!这是月下臣的结论,但是,尽管她危险,就像毒蛇,但,他的心还是向着她,这是月下臣的决定。
“绝儿,现在你回不归楼并不合适,你也不能以真面目继续留在碎夜城,你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么,我们今晚就动身,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绝儿摇了摇头:“在众人眼中,我已是个死人了,还有什么要怕的么?我还有一些心事未了,暂时不想离开。”
月下臣看了看绝儿,瞧她神色坚定,于是说:“那好吧,你随我来,我们先找个地方安身。”
绝儿挑起眼尾睨着他:“若还是什么难民窟的地方,我就不去了!”
“呵呵,”月下臣无奈的笑笑,宠溺的说,“放心吧,保准有吃有喝,有热水洗澡。”
月下臣拎着绝儿穿过狭小的巷子走到了富贵楼的后门,熟门熟路的像会自己家似的,开了门,进了院子,开了间小屋进去。让绝儿歇着自己去弄了些餐点茶水。
绝儿打量了下这座院子,后院挺清净,有大量这个屋子,看见梳妆台上的脂粉环佩,瞧着像女孩子的屋子。她看了看妆台上的铜镜,惊呼了一声,这满脸泥巴的脏丫头是她么!于是愤愤的用衣袖擦着脸,响起月下臣那时候的笑脸,这才明白他笑得什么。可恶,白白让别人看了笑话,这个月下臣,还真是会气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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