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金也道:“是啊,豪子,这长布条,禁不住我们的重量的。”
我不理他们,把几根长布条接在一起,吩咐他:“去,到果园里拿根木棍过来!”
丁一学白了我一眼,还是向果园走去。
果园里本就有许多木棍,一端带叉,果农是用来做撑杆的,是为了到苹果成熟的时候,能够顶住树枝,防止沉甸甸的果实把树枝压倒在地面导致果实腐烂。
不一会儿,他拿回来一根木棍。
这时邓紫城对我说:“豪子,我们的‘裤子腰带绳子’没问题。”
我目测了一下距离,还差一截,就道:“把丁丁的裤子撕开,两条裤管接在一起。”
丁一学急道:“豪子,你敢!”
但是晚了,邓紫城早已“刺啦”一声把他的裤子撕开了……
邓紫城接完后,把“绳子”头递过来——也就是一个腰带扣。
我一边让田三金找一块狭长的小石头,拴在我接好的布条的那一端,一边把剩下的两根长布条汇成几股,拴在腰带扣上,做成一个封闭的大扣。
雨还是很大,我把布条没有石头的一端和“绳子”没有我做的大扣的一端连在了一起,然后直起了腰,道:“老邓,下面,我们俩配合一下。”
我让邓紫城站在岸边,拿着木棍,给他简单地说了一下动作要领。
邓紫城是聪明人,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点了点头。
然后,我拿起了绑有石块的布条,右手执着前端,目测了一下对面那棵树的距离,然后左手让出了十几米的布条,也执在手中。
我吸了一口气,眼光一扫,正好扫到孙怡莲带着雨水的俊脸,如带着露珠的荷花,顿时心中一下子就自信心爆棚。
我让大家离远一点,慢慢地扯着绳子水平摇转起了石块。
石块在我的摇转下,在空中划着圆圈,带着呼呼的风声,而且圆圈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
突然我喊了一声:“走!”
我的右手一送一松,石块划着弧线向着那棵柿子树飞去,因为布条很长,石块很快飞过柿子树,但是在弧线的作用下,布条的中端撞上树干,石块在树干上一绕,立刻又飞了回来!
邓紫城立刻竖起了木棍,石块带着布条,在木棍顶端飞快地转了几下,缠在了木棍顶端!
“完美!”田三金和阿里木江呆了一会儿,立刻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异口同声道。
我笑了笑,把石块和布条从棍子上解下,然后穿过我做的大扣,慢慢地拉着布条,把“裤子腰带绳子”拉向柿子树……
不一会儿,一根结实的“绳子”就绑在了对面的柿子树上!
“蒙的!”丁一学好久嘴里才蹦出这两个字。
说完,丁一学就率先从我的手里接过“绳子”,走向洪水里。
突然,他的脚下一滑,一个趔趄,摔向了洪水里,而他手里的“绳子”也滑落了!
孙怡莲一声惊叫!
我一见不好,立刻本能地向前一抓,正好抓住了他的衬衫,硬生生地把他从水里拽了出来!
丁一学突生此变,也不跟我作对了,立刻配合我回到了岸上,但是,一张脸,一张带着雨水的脸,已经煞白!
我甚至能见到他的两条腿在不停地发抖!
这一下,他死活是不肯第一个过去了!
我给大家道:“因为水是从山上下来的,所以水下肯定有乱石翻滚,大家一定慢一点,一只脚踩稳了,才能迈另一只脚。”
“绳子”头虽然掉在水里,但是,还是跟布条连着的,我扯着布条,慢慢地把“绳子”拉回来,递到了邓紫城的手里。
于是,邓紫城就慢慢地过去了,然后是田三金、阿里木江,再然后才是丁一学。
因为孙怡莲是女孩子,胆子小,所以,我跟孙怡莲一起,贴身照顾着她,慢慢地一步一步向对岸走。
雨水中,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那块她围着的塑料布已经不起作用,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能嗅到她的体香,我甚至还有点儿脸红,但是心中充满幸福。
……
再就是山路,虽然泥泞,但是毕竟没有了洪水。
二十几分钟,我们就来到了我家。
老爸不在家,老妈不是个大方的人,看到我领这么多同学来家,很心疼粮食。
我偷偷对老妈道:你儿子初中还没毕业,就能把女生领回家,而且,还是漂亮的女生,这是多大的本事啊!隔天你出去一说,在邻居面前都是很有面子的!
老妈想,真是这样,就哼着吕剧去厨房忙活了。
孙怡莲已经换下湿衣服,穿着我妈的衣服,显得有点儿肥大,但是,丝毫掩盖不了她的青春气息,让我有点儿迷恋。
她跟我们说了一会儿话,也去厨房了。
几个男生跟我要干衣服穿,都穿着裤衩,围着我,我确实没有那么多,就道:“弟兄们,这个和平年代里,我们今天的遭遇也可以算作患难与共了吧?”
田三金道:“那是当然。”
我道:“既然患难与共了,那就坦诚相见,都光着吧。”
邓紫城笑骂:“就知道你耍滑头!”
到了晚饭,老妈居然也弄了几个菜。
邓紫城道:“豪子,无酒不成宴啊。”
我道:“都是学生,喝什么酒?”
不想阿里木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蜜桃酒。
我瞪眼:“你到我爷爷屋里了?”
阿里木江笑:“我跟爷爷要一瓶酒喝,爷爷就给我了。”
“那一定少喝。”我不好再说什么,拿出了几个七钱的小玻璃杯。
蜜桃酒就算红酒,酒精度数不算高,但是我们几个男生以前都没喝过什么酒,不一会儿,就都有点儿晕了。
阿里木江突然道:“豪子,饭前你说我们是患难与共的,我觉得我们可以结拜为兄弟。”
我见丁一学不屑地把脸扭向一边,就笑道:“结拜为兄弟就算了,我们成立个组织吧。”
田三金道:“好啊好啊,成立什么组织?”
邓紫城酒量最好,摆摆手,道:“别组织了,我们现在都在迷射雕,我看,我们就都给自己起个外号吧,那个,我先来,我是北丐。”
田三金马上道:“那我是东邪。”
阿里木江道:“我是南帝。”
我知道他们三人都不愿意当西毒,其实我也不想当的,但是毕竟在我家里,我是主人,我不能抢,因此,我紧张地看着丁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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