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李德謇开始拼命挣扎,对蜈蚣,他显然是抗拒的。
“快点吃下去!”曹远怒吼一声,“要是错过了时机,你就得重新再喝一碗!”
一听到如果不吃就得再喝一碗,李德謇魂都吓没了,赶紧连吞带咽的,把蜈蚣吃了下去,眉头皱成一团,蜈蚣果然无敌难吃。
吃完了蜈蚣,李德謇有些反胃,作势就要吐,“啪!”曹远一掌捂住了他的嘴,“别吐,吐出来就前功尽弃了!”
李德謇憋的快哭了,但完全不敢吐,使出吃奶的劲,终于遏制住了呕吐的欲望。
曹远放开了他,拿起银针,“接下来开始扎针,李尚书,我扎针的时候不习惯有人看着,你先出去吧?”
李靖点了点头,走出了屋子。
嘿嘿嘿,父债子还,你老爹要设计害我,那我就先那你出出气吧。
曹远露出了獠牙。
“李公子,你可躺好不要乱动啊,乱动我针扎到错误的地方,会造成什么后果我可不能保证啊。”
李德謇感觉他这话有点阴森森的,咽了下口水,声音颤抖地回答:“我,我一定不乱动。”
曹远拿起银针,在李德謇背后找到了一个最“刺激”的穴位,没有丝毫的犹豫,眼疾手快,“噗呲”一下,就扎了下去。
“啊!!!!!”
这一下,痛的李德謇惨叫起来,他以前也接受过针灸,但从来没有这么痛过,痛的他都怀疑人生了。
曹远连忙用体重压住了他,“李公子,千万不要乱动!我现在扎的是你生命之穴,要是银针掉了,你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李德謇吓得冷汗直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僵直住了。
曹远脸上扬起一抹坏笑,又拿起一根针,插了下去。
“呜!”这一回,李德謇连惨叫都不敢了,死死地咬紧牙关,忍着痛苦。
“噗呲噗呲噗呲。”
曹远接连插下十几根银针,痛的李德謇表情都正常了,跟小儿麻必患者似的。
“李公子,就这样,保持两刻钟,我保证你的病明天就好,坚持住!”
李德謇浑身是汗,咬牙切齿,“曹太医,你,你可帮我看好时间啊。”
“你就放心吧,到了时间我马上会告诉你的。”
时间慢慢流逝,曹远看时间差不多了,又掏出几颗感冒药胶囊,扔掉外面的胶皮,把药粉倒在了纸上。
“来,李公子,最后一步,我的独门药粉,吃下去就行了。”
李德謇已经没有力气伸手了,十分虚弱地缓缓说道:“曹太医,麻烦你喂我一下,我已经没力气了。”
曹远十分无奈,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现在也没办法了,他举起盛着药粉的纸,将药粉倒进了李德謇嘴里。
“呜,嗯!!!”
李德謇的五官立刻变得七扭八歪的,显然是被药粉苦到了。
“这个药粉,苦到家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李公子,好好休息,记住被子要多盖一点,最迟后天,你的病就好了。”
看完了病,曹远收拾好药箱,走出了李德謇的屋子。
此时李靖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了,看到曹远,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曹太医,吾儿的病,治好了吗?”
“令公子的病已经治的八九不离十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过两天就好了,记住,不可再次受凉,食物也得吃温性的。”
“好好好。”李靖连连点头,“曹太医,老夫送你。”
曹远摆了摆手,“不用了,你还是赶紧去照顾你儿子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从七品上的官员,还没达到出门有轿子接送的级别,曹远只能用走的回宫,不过好在刑部尚书府离皇宫并不远,也就一公里不到的路程。
途中,经过一处闹市区,前方有个角落围了一群人,曹远十分好奇,便凑了过去。
挤了好久,才挤到了人群中间,之间最中央跪着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长相楚楚可怜,大大的眼睛里透着落寞,穿着也是破破烂烂的。
少女身后放着一床草席,里面裹着什么东西,身前立着个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卖身葬父。
看这个架势,她已经在这跪了许久了,但是并没有人买她。
人群中,有人议论道:
“这个小妹妹好可怜啊,死了爹变成孤儿,现在还得负责老爹的后事。”
“她这么可怜你为什么不买她啊?”
“我要是有钱我早就买了,你知道她开价多少吗?”
“卖身葬父还能开价多少?不就埋个死人搞个葬礼的费用吗?”
“那你可就太天真了,她的废物老爹死前还给她留下了一堆债务,她不仅是卖身葬父,而且是卖身还债啊!”
“啊?那她老爹欠了多少钱?”
“足足二十两银子!”
曹远一听,吃了一惊,自己一年也就六十两银子的俸禄,这女孩的老爹居然欠了这么多!
正当他惊讶之时,人群之外,突然传来一声粗狂之语:“他娘的,还没有人来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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