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一顿简单的土豆宴后,曹操拜别向李玑:“这次我是真要走了,玉衡兄弟日后再见。”
“等等,你还没说那位曹家大小姐是什么意思?”
李玑瞟了眼另一边明显吃撑了的小女孩曹荧,问道。
“呃,是这样的。”
曹操一愣,随后解释道:“她母亲丁夫人在此处养病,无人照料,所以想让玉衡兄弟帮忙照看一下。”
“是这样吗?行吧。”
李玑眯起了眼睛,点了点头。
曹操见李玑答应,松了口气,随意说了两句后,就准备离去。
“等一下。”
李玑突然开口喊住了曹操。
“玉衡兄弟还有什么事吗?”
曹操转过身问道。
“我观星象,预测到了一些事,劳烦转告曹孟德。”
李玑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天空。
“这……”
曹操闻言,有些犹豫。
“怎么,你不信?”
“当然不是!”
曹操急忙摇头,有些纠结地抬头看了眼天空:“玉衡你有预测占卜之能我信,但你说观星象所得……”
——这特么的大白天,怎么观星象的?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白天星星又不是消失了,只是因为太亮一般人看不见罢了。”
李玑摇了摇头:“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就当我自作多情吧。”
“且慢,玉衡请讲。”
曹操恭敬地拱手行了一礼,郑重地说道。
李玑见曹操这副姿态,轻笑一声,开口讲道:“如我没有看错的话,讨贼檄文一出,共有十八路诸侯响应。
不过可惜的是,这十八路诸侯各怀鬼胎,如果你不想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记得保存实力,不要冲在第一个。”
“我必当谨记。”
曹操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后三步一回首地离开了。
门外,夏侯衣为曹操准备好了马车。
在曹操登上马车的时候,夏侯衣实在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叔父,为何刚才对那位先生如此礼遇?”
“你听到刚才的话了?”
曹操上车的动作一顿,眼睛眯起:“刚才玉衡说是占星预测,实则却是分析天下、洞悉人心。
估计是怕我不信,故才以鬼神占卜之名警示,只为保我性命。”
“这么说,这位先生并无鬼神之能?”
夏侯衣听曹操这么一说,拍了拍胸口,顿时松了口气。
“不,恰恰相反。”
曹操看着侄女的表情,淡淡一笑:“你可还记得我说‘若是玉衡早出山几年’,他是如何回复的?”
“这……”
“他说‘我若是早来几年’。”
曹操坐上了马车,目光深邃地看着远方:“‘来’这个字,你不觉得有些怪异吗?”
如果李玑只是隐居的话,应该说“出来”、“出山”,或者说“早生几年”。
而“早来几年”,这句话实在诡异。
但如果解释为李玑非此世之人,那么就说得通了。
“他是天上星,亦是地上英。”
曹操感慨了一句后,看向已经呆滞的夏侯衣:“玉衡谪居此地,你万万不可怠慢……还有,若是有什么神异之事发生,记得书信于我,不过不可刻意监视,记住了?”
“诺。”
……
宅邸内,小竹正在研墨,蔡琰则是在思考家书中怎么写。
“那个……”
蔡琰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在那边逗弄小孩的李玑,道:“先生可觉得那位夏侯满有些怪异?”
曹操想隐瞒身份,可蔡琰却不愿意帮着他一起“欺骗”李玑。
不然等曹操身份揭露的时候,她面对李玑恐怕就会多一层愧意。
哪怕这样的欺骗没有什么恶意。
“夏侯满是谁?”
李玑轻笑了一声,转过身看向蔡琰:“刚才走的不是阿瞒吗?”
“你,已经知道了?”
蔡琰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发现李玑猜出曹操身份似乎也很正常:“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在刚才。”
李玑看了一眼乖巧地坐在一旁的曹荧,道:“夏侯满自称是曹操远房堂弟,只是幼年相识,为何却又认识曹家长女?”
“而且他曹孟德演技是还不错,可七七一个小女孩可不像他那么老奸巨猾。”
“她站在孟德兄身后,分明就是父女的姿态。”
“先生果然是洞若观火,既然这样,琰也不用在纠结了。”
蔡琰听着李玑的分析,舒了口气。
既然李玑自己已经发现了曹操的身份,那么她就不用夹在中间纠结了。
“好了,小七七你也回你母亲那里吧,不用帮着孟德来忽悠我了。”
李玑转身看着眼神闪烁的小曹荧,轻轻一笑。
“不,我要留下。”
小曹荧倔强地摇了摇头。
丁夫人正在静养,有很多仆人照顾,不用担心。
而她,回去之后却什么都不能做,还不如留在这里。
李玑是她父亲都恭敬对待的大才,而蔡琰更是举世闻名的才女,要是能学到点东西,她肯定就能得到父亲的赞赏。
“行吧,留下就留下,也不差这一双筷子。”
“话说你为什么小名叫七七,你不是长女吗?”
李玑好奇地问道。
“是因为我的生辰是七月七啦。”
被同意留下后,曹荧欢呼了一声,小步跑到了蔡琰身旁,看着她写字。
李玑也顺势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后,他不由有些感慨,这字果然是从小练到大的,和他一比差距太大了。
“这就是蔡侯纸吗?”
看着这满是瑕疵的纸张,李玑却知道,这已经是蔡伦改进过的了。
西汉时期的纸一开始甚至因为粗糙无比,只能用来做包装。
“先生可要用?”
蔡琰写完后,将纸递给了一旁的小竹,抬头问道。
“是要用,不过这些还不够。”
李玑摸着下巴,微微点头。
“那小竹,等下去找夏侯掌柜的时候,帮先生要些纸回来。”
蔡琰向小竹吩咐了一句。
“顺便叫几个木匠过来。”
李玑补充了一句。
小竹拿着蔡琰封好的家书离开后,曹荧偷偷地拿了一张纸,用笔沾着墨水乱涂乱画了起来。
“幸亏这蔡侯纸不算珍惜,不然被孟德看到了,荧妹妹你可就惨了。”
看到这一幕,蔡琰无奈一笑。
纸这个称呼早就存在,以前是代指用来书写的锦缎布匹。
现在的蔡侯纸虽然不算便宜,普通人依旧买不起,但和锦缎一比,那已经算的上的低廉了。
“对了,先生说琴棋书画,仅有画道‘略懂一二’,不知可否给琰展示一番?”
蔡琰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着一张纸期待地看着李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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