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江郎才未尽,妙笔述春秋。山高水未竭,蝶香花自开。
当落日的余晖褪尽最后一抹酡红,薄暮的深山中传来阵阵寒鸦。不曾想“晓意提马嗟寒露,孤楫夕泊清川外。”“你这又作的什么破诗,难听死了。”独立寒舟,不闻不语。游看湖面上波光粼粼,微风吹动了十里的花香鸟语,料峭春寒中氤氲着清清楚楚的晚雾。晚些时候,待夜色点染了青黛的远山,我们也就上了岸。回望这一路的湖光山色,正是应了一位故人的诗歌“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步行一二里路,沿途风景甚是奇妙。足訾的叫声在山间的树丛间此起彼伏,(体型似猿猴,长着牛尾马蹄,前腿有花纹,见人则叫),一路上不乏的还有“猿鸣三声泪沾裳”的白猿。一路上,坑坑洼洼,走了两三天脚程才找到一处人家,到时已经是一片残破不堪的景象,踏进村的第一步起,就叫人一心只想逃离。湖面上死气沉沉的,遍地都是被挖出眼睛的死鱼,尸液与鲜血污染了这里唯一的水源,成就了一片名副其实的血湖。尸鸠,这是我在此地唯一寻到的一点活物。随手推开门,都是横七竖八躺着无头的尸体,树枝上绑满了人的毛发,看上去阴森森的,叫人不敢靠近。或许是饿昏了头,隐隐约约听到一处废弃的茅屋内断断续续传出婴儿的啼哭声。“你听到了吗?”“嗯。”不由分说,我们二人轻轻推开门扉,屋内杂乱不堪,一片狼藉,锅碗瓢盆散落一地,炕上躺着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两三个月大的婴儿。兴许是饿了,又或许是醒来找不见亲人,哭声越来越大。我示意凤玖不要轻举妄动,因为我看到房梁上悬挂的女尸动了一下,不管是不是诈尸,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果不其然,当我把门推开一半有余,惊得瞪圆了眼,一只饕餮正双爪搭在女尸的腿上,想要将她扯下来。(有兽焉,其状如羊身人面,眼在腋下,虎齿人手,叫声如婴儿,是为狍鸮也叫饕餮。)听闻这种异兽十分贪吃,把能吃的都吃掉后竟然把自己的身体也吃了,最后只剩下一个头部。我大气都不敢出,兴许我们是被饕餮的叫声引来的,万一那婴儿已经死透了呢?我心想着,蹑手蹑脚正要离开,凤玖却一把拉住我。她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用手指了指婴儿,只见那婴儿已经坐起来,正拍着手冲我们笑。“那又如何,我们就凭这把刀,可不一定是它的对手。”凤玖深吸一口气,用力掐了掐我的后颈肉,我啊的一声尾音渐渐拉长,这下可好,打草惊蛇,羊入虎口。饕餮停下了扭头看了看我们,咧着嘴一直坏笑。“你怎么没变啊。”“废话,穷奇是我想变就变的啊?”说着两人惊恐的上演了生死逃亡。可是我们哪里跑得过它,它一阵风就来到我的面前,吓得我连连后退,哭爹喊娘。手往后一摸,背靠到了一块大石头,我心想玩完“哎哎,睡着了吗?醒醒,再不醒老子就要被它吃掉了。”这时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见那饕餮早已急不可耐的张开血盆大口时,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又再次变作那鬼魑穷奇,挥舞着尖牙利爪,丝毫没有退缩。可没过多久,却渐渐败下阵来。那饕餮行动迅速,身手敏捷,废了老大功夫却也没伤到它分毫,反而身上叫它咬了几口,一时间鲜血四溅,正赶上了霞辉捅破云层,搅动乾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穷奇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时房檐的饕餮一时心急,从上往下迎面扑来,我瞅准时机振起双翅,腾空而起,霎时风起云涌,飞尘四起,右爪狠狠地朝它的头部发起致命一击,将它重重的扇飞几米远,伏在地上动弹不得。穷奇高傲的扬起了头,朝地上奄奄一息的恶兽缓缓走来,一爪子将它重重的踩在脚下,伸展开双翼,享受着胜利的曙光洋洋洒洒地铺在身上,沐浴在阳光下,一时间穷奇的身影逐渐变小,又变回那个嬉皮笑脸的少年。“小家伙,你可害惨我了。”我对着婴儿指着我那只遍体鳞伤的胳膊,“哎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小孩子家家的见不得血,你走开。”“不是吧,你真想养她啊。”“怎么了?”“没怎么,你想养就养呗,只是找到她亲人的时候你可别舍不得。”往前面走了几步路,仔细一听那林子里却传出咿咿呀呀的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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